他走到餐桌前,踌躇着是否要喊他吃饭,他感觉自己的身子越来越沉重了,他想自己需要去休息一下,最好吃点药。
“先生,该吃晚饭了。”他还是尽职的做好保姆的工作。
江夜渚在家也不忘工作,他摘掉银边眼睛,拜拜手:“过来。”
张得南心惊胆战的走过去,他现在简直就是草木皆兵,看见男人就腿肚子发软,他又重复了一遍:“先生,该吃饭了。”
江夜渚面色结霜:“我叫你坐过来。”
张得南只得在离近些,却被男人带进怀里,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上,头脑更加迷糊发胀,口齿不清道:“先生,您快放开我。”
他有点搞不懂江先生在做什么,这样的举动过于亲密狭亵。
江夜渚不耐烦道:“我还未教训你,你反倒恃宠而骄起来了。”
张得南低垂着脑袋闪躲着:“先生,我就当昨天的事没有发生过,求你不要再这样了。”
江夜渚一只手轻捏着他的后颈,感受到手下身躯的细微颤抖,内心的暴虐却愈演愈烈:“怎么?爬上床了,反倒要当了婊子立牌坊,要是不想跟我也可以,你是不是还有个弟弟?”说完就静静的看着他,手却慢慢的摩擦着后颈。
张得南呆呆的听着,咽喉像卡了一根刺,不上不下的,哑声道:“江先生,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与我计较了,我就是一小保姆,不值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