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浴完的仲长舒,拿着手帕擦着头发,瞥了一眼不着寸缕正躺在他床上的男子,男子朝他勾了勾手指:“想要吗?”

仲长舒叹了一口气,拒绝道:“吃不消了。”

怎奈那男子缓缓爬了过来,坐在他怀里,双腿勾着他的腰身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,“怎么办……我想要……”

语气尽是埋怨和委屈,仲长舒握着他不安分的手,“真的不行,明天还要上班。”

“你哪日不说要上班,可哪夜都是缠着我要个不停?”话音一落,便挣了他的手,顺着他腰线解了他的浴袍。

仲长舒所有的拒绝都化作了喘息,那人咬着他的喉结哑声道:“想我否?”

“嗯……”

“想要否?”再咬胸膛。

“嗯……”

“方才是谁说不要的?”指腹摩擦着他的大腿内侧。

“我……”

男子跪坐在他身上,手指所在之处皆是他的敏感点,瞬间他便溃不成军,被动的人只得按着他的手,一声声求着他,“快点……”

“叮……叮……”

搁在床头的闹钟响了,把仲长舒从梦里唤了回来,缓了许久才掀开被子去浴室解决。

一夜未眠。

“老板这几个月怎么一直无精打采的,感觉身体被掏空了一样。”前台小姐周周擦了擦桌子,眯着眼睛瞅着进到电梯穿着正装的老板。

同事小咪头也不抬,修着自己的指甲,吹了吹碎屑,漫不经心的道:“可能压力太大了吧。”

电梯门“叮”的一声关上了,周周侧着头想了想,问道:“你说咱们老板是不是恋爱了?你看老板他脸颊泛红,跟思春了似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