仲长舒说了情况之后,再看的时候又出了一条新闻,是南戎安昏迷的事情,警‖察也过去调查了,南戎安公司里的事情还没有解决,依旧在保释阶段。

现在他压根都不可能去医院看南戎安,没一会警察的一个电话就进来了,是问他南戎安的为什么会突然晕倒的事情。

仲长舒说了情况,那边警察半信半疑的挂了电话。

夜里有点凉,仲长舒洗完澡躺在床上,开始放空自己,心里很烦躁,怎么也睡不着。

翻了好几次身,仲长舒揉了一下眼睛,突然旁边有人翻身压了上来。

“温即墨?”仲长舒猛的一惊,压在他身上的病恹恹的“嗯”了一声。

仲长舒把手伸过去摸他的额头,温即墨仰着头让他探,等他探完问道:“我若是病了,你会难过么?”

手上传过来的温度是正常的,仲长舒抽回手,回答道:“没有人希望自己生病。”

温即墨心里有些吃味,自言自语的道:“你很担心他。”

仲长舒听得出他口中的“他”是谁,“你怎么又乱想?”

温即墨头仰的有些累了,趴在他胸口上,“南戎安一时半会好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