佣人端了冷水上来给他后颈拍了又拍,怎么也止不住,仲长舒的脸色越来越白。
等血止住仲长舒整个都没有什么血色了,医生来给他仔细检查了一下,道:“仲先生的精神压力太大了,最近不要让他接受到刺激神经的事情。”
他这话一出仲长舒脸色更僵硬了,医生的话就意味着他不能参加安伯的葬礼。
米瑞也不敢拿他的身体开玩笑道:“仲总,我一会联系开森,您先回去注意,等总裁回来再说怎么样?”
仲长舒点头,米瑞就让和医生出了去。
两个小时后,开森开着车就上来了,看着别墅的样子也是被吓了一跳,屋子里的人更是让他心里莫名有些不安。
再看到仲长舒开始训斥道:“老板,你消失了一天是要吓死人吗?”
仲长舒理亏就听着他在旁边踱来踱去开始不停的唠叨,开森唠叨完了便问:“你去哪了?怎么打电话都打不通?”
“我一直在这里”仲长舒说的很轻巧
,那语气就好像南戎安的家是他的家一样。
开森还想在说他两句的时候,看着他的表情就不忍心继续说下去了,揉了揉眼皮叹了口气,说:“医生打电话来了,让你今天下午去一趟。”
仲长舒回想了一下,正好今天是他心里咨询的日子。
开森把定好的餐送了上来,看着他吃完才给他准备司机,叮嘱道:“你顺便去医院做一个全面检查,你的脸色太吓人了。”
说着见他神色不对,又仔细看了一下他的衣服,忍不住我艹了,“老板,你这身衣服不是你的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