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戎安喜欢这种紧密的贴合,能让他清晰的感受到他就在自己的身边,不带任何欺骗,只是自己一个人的。
却依旧没有任何动作,把所有的主导权交给他一个人,仲长舒试探性的将自己的舌头送到他的嘴里,想要温暖他。
南戎安用力扣着他的脖子加深这个吻,由着他索取。
嘴里有自己的温度,他换一个地方继续,转移到了他的脸颊。
南戎安终是被吻动了,翻身将人压在身下,手正放在了他的腰间要去解开他的束缚。
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,平安掀开车帘却见到了这样一幕,自家爷脸颊微红,衣衫凌乱,而那个小人居然将他压在身下,顿时想到了什么,拔剑指着南戎安道:“你这小人在对我家爷做甚?”
“该死!”南戎安低咒一声,将搁在他腰间的手收回,“你说了?”
仲长舒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南戎安,起身理了理衣裳,看了一眼平安手中的剑,语气平淡,听不出任何一点强迫。
“把剑收起来。”
平安咬了咬牙,一直以来他都认为是南戎安在强迫仲长舒,“爷,你为何由着这小人胡作非为。”
“你没听到么?他让你把剑收起来。”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扰,南戎安的耐心已经用完,心中憋着一股气无法发作。
“你……”平安用剑指着南戎安,气氛陡然降温,片刻,他才将心中那股气压在心底,道:“爷,这有个茶家,您要用些茶吗?”
马车颠簸了一路,仲长舒确实有些口渴。
南戎安理了理衣裳,替他回答道:“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