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不通明明是自己受了欺骗,他还要据理力争,不过来哄哄自己。

清晨

仲长舒推开房门,看着对面那关着门的房间,正思忖着要不要上前去打声招呼。

这时从走廊的另一头迎面又来一个小厮,见着他行了一礼,道:“爷,外面来了卖茶的,您要亲自瞧一瞧吗?”

仲长舒本就是喜茶之人,之前的茶叶多用现代工艺,缺乏了一种韵味儿。

来了这里,他才算是喝上了好茶,喜欢得紧,便想跟着下人一道出瞧瞧。

思忖了一会,便走到对面去敲门,此时南戎安正枕着手臂躺在床上,听着敲门声便一跃而起。

他的门并没有放上门栓,一推便开。

仲长舒敲了两下,门便泄了一个缝,瞧着他慌乱地套着衣服,仲长舒牵动嘴角,露出第一抹笑容。

南戎安套了两下心想是他,也懒得仔细打理,扯上靴子便去开门。

满心欢喜扑倒他怀里,额头蹭了蹭他的下巴,“冤家,你昨儿一夜都没搭理我。”

“你昨晚也一夜没搭理我。”好在南戎安是个不记仇的,总是在一瞬生气吃醋,又能在下一瞬与自己和好如初。

小厮从未见过两人如胶似漆,免不得惊讶起来,南戎安哪里管的了这些,见他一大早就跟在仲长舒身后,占了自己的位置,心里又打翻了一坛子醋。

撅着嘴巴,埋怨的道:“昨夜是他在你房里待了一晚上吗?”

如此又想到他紧闭着窗和门,心里又生起一股难受的劲儿,话越发的酸,自问自答,“我就知晓。”

仲长舒想不通他每日脑袋里都装的是些什么东西,道:“山庄里来了卖茶的,你要一道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