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又穷,吃不饱,奶奶还时不时再跟她吵个架。
李芸莲总说,那段时间才是最苦的,最苦的时间都过来了,现在这些事情,算个啥啊!
现在耕地有机器、打谷子有机器,就是出点钱,人不知道有多轻松。热了有电扇、冷了烤得起火,这就很不错了。
现在自家办起了养殖,她就是多做做饭,这有什么呢。
她是很知足的。
周恒把刚弄回来的板栗在院子里晒开,一边说道:“妈,小姨父差不多该出院了吧?”
他想着,等小姨父出院了,回家调养好了,然后过来帮着喂鸡的话,老娘就能稍微轻松一些了。
“嗯,说的是再过几天出院,我打了电话的。”李芸莲回答。
提起这事儿,她又想周恒的表弟和表妹,那俩孩子也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,家里这么一弄,确实不好办啊。
然后她又开始替小妹一家犯愁起来。
周恒一边开着板栗壳,一边劝慰她:“妈,你也不用太担心,现在幸好是人不太要紧,以后还是有机会发起来的。”
板栗壳是真的不好剥啊,那外面的毛球又硬又扎手,一不小心摸到,有小刺扎到肉里去,那酸爽……
那还得用针挑出来啊。
爱德华跟艾尔两个家伙,还很卖力的跟毛壳较劲着呢。
吃过中饭,下午他们去看了看那几个合作木雕的老艺术家们,不过现在还在处理木料的阶段,离完工还早着呢。
黄昏时间,他们如约来到了兔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