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的钱不能赚,真是可惜。
不过养殖是赚大头,这个帐还是很好算的。
正商量间,外面有个声音叫着:“周恒,小恒在不在家?”
周恒在院子里应了一声:“在家在家。”
进来的正是村里的徐开贵,手里提着一只鸡进来了,真是人一老就会佝偻,显得矮小,身后跟着比他还高的大孙子,徐端阳。
周恒其实有点认不出他来了,因为好几年没见——近些年他都是过年才回来,而过年回来时好像没见着这小子。
可能这家伙过年时就宅在家里不出门,或者也刚好去走亲戚了吧,反正没怎么见到。
是十九岁?还是二十岁?记不清了。
以前感觉这家伙长得很白的,就是白得透亮的那种,遗传他老娘的基因。现在也晒得有点黑了,估计是开车也晒得多。
一进来,徐开贵就把手里的鸡往周恒这边塞,笑出一脸很深的褶皱:“小恒,这次真是麻烦你了啊,这这这……家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,一只鸡你就收下吧,我家端阳跟着你,得麻烦你了……”
他笑得很有些拘谨,有着求人时的奉承,嘴里的牙都掉得不剩下几颗了,说话都漏风。
然后他又转身对孙子说话:“端阳,叫人啊,你小时候天天跟着小恒哥哥玩的……”
徐端阳一步上前,十分拘谨的叫了一声:“恒……恒哥……”
小时候确实是这么叫的。
周恒推辞着徐开贵:“徐爷爷您客气个什么,我家就是养鸡的,您还给我提只鸡来,不用不用,这鸡你们自己炖着吃,这么大年纪了,平时也要舍得吃才行啊……”
寒喧一阵后,周恒问了徐端阳一些开车方面的问题,感觉他还是可以,人也比较老实,问什么答什么,但绝不多话,而本省的路况方面,他也挺熟的。
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