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恒再次鄙视他:“你可真行,别人村的喜酒你都要去蹭,自己蹭就罢了,还带上我。我的脸皮可没那么厚啊。”
孙计安说道:“这可不是我蹭喜酒,是人家长辈非要请我的,让我千万要去,我要是不去,这婚礼就等在那里。你说,我能不去吗?”
他告诉周恒,这是那个畲族村的婚礼,他们扶贫工作组有一次去了那个村,看那里的情况不好,就先给了他们发了一些慰问物质,改善一下他们的生活。
而去的次数多了,除了给他们送物资外,也顺便给他们困难家庭帮一下忙,比如有生病了去医院难的,有家里取快递没人去镇上的,他们都代为跑腿一下。
一来二去,那村里人跟他们也熟了,当他们是亲人一样,村里有了婚礼,让他们千万一定要去参加,不然,婚礼就等着他们。
孙计安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,神色很高兴,扶贫工作虽然进步缓慢,但他们也是做了实事的。
周恒本来没兴趣蹭什么婚礼酒席,但是一听,畲族婚礼?那得去啊。
他还没见过这种婚礼呢。
以前去别地方旅游时,会看到一些别的这种民族婚礼仪式,但那都是表演性质,那种婚礼每天都来一场,新郎新娘都是装的,就感觉没什么意思。
但他们这里的那个村,是很原始的状态,完全不涉表演。都没有人来,表演给谁看啊。
本来急着回去抱小闺女的,周恒就想,要不看完这场婚礼再回去吧。
唉,真是想宝宝了,带她一起来多好。
第二天一早,他们起来后,早上吃了点东西,孙计安让吃的,因为去人家喝喜酒那里很远,就是吃过早饭,跑过去都又饿了。
孙计安一直是开着车,跟周恒一起去办事的,这次去喝喜酒,也是一样的。不过车开了一阵,离开了石泉村,继续往山上开的时候,就上不去了。
因为这个畲族村是在高处建的,别的地方至少还踩出了宽路出来,平时开车也可以走一下,但这里只有踩出来的小路,而且都是大上坡。
车停在旁边,他俩走着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