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解释道:“今天的推不掉,就喝了一点红酒。”
闻言路初原动作停了下来,没有出声,林流年又道:“我已经不吃那个药很久了,喝一点没事的,别担心。”
路初原离他很近,灼热的呼吸打在他的颈间,但就是迟迟听不见他的声音。
“初原?”林流年这才想起自己面前站着的是一个喝醉的人,他未免解释得太认真了,好好哄一下就过去了,他现在头有点晕。
路初原却突然出声,声音又低又沉:“你辞职了。”
林流年说:“嗯,之前跟你说过的。”
“你还是辞职了。”
路初原像是没听到他说的话一样喃喃自语。
林流年听出了不对,按着他和自己分开一些,好借着客厅落地窗透进来的一丝微光看清他脸,问:“你怎么了,为什么去喝酒?”
今天是他的生日,也将近年关,虽然林流年总在出差,时常大年三十了还在客户公司加班,但一定会赶在这一年结束前回来,和路初原一起跨年。
而路初原也不论有多急的事都会在这两天搁下,提前回来等他,从没有过像今天这样喝到大脑不受约束做出越界行为的情况。
路初原没说话,胸膛前倾又抱紧了林流年,好半天才低声说:“我们已经两个月没见了。”
林流年任他蹭他脖子上敏感的皮肤,拍了拍他的背说:“嗯,年审比较忙。”
“骗子。”路初原说话有些不清楚,但落在林流年的皮肤骨骼,他能知道他在说什么醉话,耐心地哄着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