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柄长刀赫然贯穿钺与人中间,随后——
刀身断了,飞掉的那段差点刺杀郎白,急速落到一边嵌进了水泥地里。
“呀?”疑惑的声音发出来,但大钺又诡异一般转了方向斜劈到了郎白左脚旁的地上。整个过程既离谱又惊险。
刺激。
受不来了,突然撤掉的威压让郎白大口喘气,一屁股坐了下去。额上也冒出些冷汗。那柄断刀毅然决然的挡在他面前,他抬头看去,是笑。
笑看着将钺收起的蓐收,没有郎白那似的慌张,甚至带些不耐烦。
“我说,时刻之徽一旦被锁定,谁也取不出来。”他瞟了眼郎白,又说着:“除非他自愿。再说,你把他杀了,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他轻抚刀背,漫不经意的说着。
“谁知道他这个是不是假的。我告诉你,我可是亲眼目睹过时刻之徽的出现,根本就不在他身上!而他则作为黑堂的成员,关你什么事。小心连你一齐收拾。”蓐收厉声喝道,又化出一把剑指向笑。笑深思一下,发出了令人匪夷所思的长音。
“这样啊……那就给你吧。”他后退几步,语气直接大转弯,二话不说就一把将郎白提留起来,扔向了蓐收那边。随后他跑的比兔子还快,立马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郎白一脸茫然的被迫扑入蓐收的怀抱,他用呆呆的眼神看着蓐收那也茫然的神情,畏缩说着:“哥我不是故意的。放我——”话音未落,蓐收一把将他撇出去,郎白趁机稳住身影就拼命的跑。
恨自己怎么没多长几条腿。
蓐收拖着钺慢步走着,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,令人听了都忍不住起鸡皮疙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