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病。”

“话说你是啥妖啊？”郎白又琢磨起来，毕竟这个问题困扰他好久了。说是兽吧，他没特征，说是植物吧，他还不会。

笑双手一摊，嗤笑一下。“反正又不会被记住。是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？”

郎白似懂非懂的应了声，不想说就不说呗。搁这儿装什么呢。笑收起笑脸，清清嗓子，又拿出一张纸张，开始在他周围三D环绕：

“黑堂代号鬼桃，失踪半年。目前排行在最底层，并且——”他故意停顿一下：“组织决定将你卖掉。”

“哦。啊？”郎白心不在焉的听他叭叭，慢着，什么，卖掉？我还能成商品？

笑弹了下他的脑门，清脆的声响，跟刚熟的瓜似的。脑壳子嗡嗡的。郎白整个人僵住，笑可不管这些，继续说着：“你的高管现在没空管你，而且金主出的钱也挺多的，但本来那个女孩应该是你的买主来着。但是刚刚被压下去，可惜了。”郎白彻底淡定不下去了，就差揪着他领子问个明白了。

一番讲解过后，郎白算是明白了。原来黑堂一直有个潜规则，效率最低的会被当成商品被卖掉。卖去的钱财全归黑堂发补贴。所以为甚没人跟他说过？而且他去满中国跑不都是组织派的任务吗？

刚从西藏回来就把他卖了？

为什么判定他失踪啊喂！

有没有人性啊喂！

慢着好像黑堂也没几个人。

“知足吧，你是被拍卖的。之前那些都是直接被买走的。”“……那我卖了多少。”“挺多的。买你的那个比刚才你救的那个女的多个一块两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