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哭声,齐祯先是一惊,仔细一听,应该是个活人,还是个成年男子。这些日子颇受邻居大爷熏陶点拨,齐祯本着热心市民的赤诚之心,就循着声音去看看是否有人遇到了困难。
齐祯靠的近了,发现这声音有几分耳熟,但他觉得记忆中总是无忧无虑乐呵呵的人不会横跨着两个区,跑到自家附近放声痛哭。就不再迟疑,上前探探情况。
然后,齐祯就发现这个人真的是两周没见的祝祥。
再然后,齐祯就带他回了家。
接着,齐祯的发财树就没了。
翌日,齐祯就趴在他的胸口,听到混着杂乱无章的心跳声的表白。
祝祥目光灼灼,说的是:“祯哥,以后我护着你。”
齐祯一时没反应过来突生的变故,他耳边胸腔共鸣直达耳蜗的声音大的吓人,仿佛在轰炸着他的耳膜,大脑一片空白。他瞪大双眼,忽然忘了今夕何夕,久久不得动弹。
理智回笼之后,这次的暧昧氛围竟丝毫没有感染到齐祯。拖自己摔倒,拿□□当缓冲垫,造成双倍伤害,还郑重其事地说着颠三倒四的胡话。他怀疑酒精是不是让祝祥的小脑受损了,短短一天就摔了这么多次跤。
齐祯爬了起来,又拉起地上的祝祥,无可奈何地说:“你先护好自己吧,别动不动就摔跤。”
祝祥一听,顿悟齐祯又把自己当小孩,并且还降了级,从生活不能自理降到肢体不能协调。又是鸡同鸭讲、词难达意的一天,他委屈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