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愿不愿意讲话,愿意和谁讲话,交流到什么程度,其实是全凭他来掌控的。
“我本来计划着带你去家特色店呢。”宋汀洲摸了把轮椅扶手,另只手夹着菜去蘸麻汁,难能主动挑起话头。
“特色小吃?”谢待许看起来有点好奇,“容我孤陋寡闻,有什么好吃的改天也给我介绍介绍?”
“当然。城市虽小,五脏俱全,民以食为天么。”宋汀洲颇为满足地将菜塞进嘴里,烫得抿了抿唇。好歹咽下去,便抽张纸沾掉嘴角的酱汁,“像甜沫油旋,你总听过吧?”
谢待许咬住青菜,“是,之前我们城市也有卖的,可惜不怎么香。”
“确实,地道的才香,”宋汀洲轻声说,“想吃特色,还是得到专门的城市去。”
说罢,招来店家,要了一碗甜沫。
谢待许笑着赞成。
宋汀洲又问到他的工作。
“工作?”谢待许思索片刻,认真含糊掺半地道,“这就是我第一份工作了......说来也十分荣幸。”
宋汀洲在演讲圈里混了这么些年,也不是没见过自谦的,但还是被眼前这厮惹得不知该说什么好,调侃道:“明里暗里拿学历讽刺我呢?”
“哪儿敢!”
两人对视一笑,举杯一碰,各自干了。
宋汀洲一手撑着下巴,眼神有些茫然,“有个问题......我母亲,当时是怎么给你介绍的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