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准备怎么做心理疏导,”宋汀洲手指飞快在键盘上敲动着,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稿子和搜集来的数据,问道,“已经有计划了吗?”
“对,”谢待许嗯了一声,拉开椅子,“但是涉及到你还在工作的状态,所以具体的时间安排得看你。”
宋汀洲没直接回答,拿细长的食指敲了敲桌子,道:“行啊,我会把我的安排给你一份——对了,你是属于家庭心理辅导师,还是针对具体症状疏导?”
“我都可以做。”
“哦......那日程呢?”
“后天一早我要去南方的一家事务所面试,”谢待许抽出手机,翻找着日历应答道,“除此之外,就没有其他事了。”
宋汀洲闻言沉默半晌,“正好我前两天请了假,可以配合你工作。”
“嗯。”谢待许记下。
宋汀洲顿了一下,忽然想起来什么,饶有兴味地问:“你学历这么高,何苦来我这儿受罪呢?”
谢待许执起刀叉细细地切开牛排,五分熟的牛排汁水饱满,看起来就很让人有食欲。一刀划下,汁水同轻扯开的肉一齐随着晶亮的酱汁拥出。
“受罪是绝对谈不上的。不过其中缘由说来话长,”谢待许道,“就当是缘分使然。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