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瘫在沙发上的陈满听见这话,双眼一亮,“我说午饭能不能也在那儿吃?”
“我在那儿快吃吐......”宋汀洲下意识回应,话音还没落瞥见谢待许的脸色居然心虚了一瞬,倏地调转话音,“你去尝尝?”
一股浓厚的威胁气味。
她磨了磨后槽牙,气不打一出来,一字一顿地回答,“不、了、吧。”
他二人像是在唱二人转,该乐呵的观众却在一旁幽幽地沉思。
只是凭借谢待许自己那较为大条的神经的话,若非今天忽然发现这人一直把外头的饭和泡面轮番当三餐吃,他还以为世界上真的有这种生来就没什么血色的人。
何况正常人哪个不希望自己吃好喝好睡好?
尤其于吃来说,小孩子不懂事就罢了,成年人,若非懒得要死要活,谁又愿意去主动糟蹋自己的身体?
谢待许突然就回忆起了当时宋汀洲母亲说的一句话。
“汀洲他有些孤僻,小时候还好,这些年不知道是怎么了,我觉得这么一个小意外也不像是能打倒他的样子......”
真的只是孤僻吗?
谢待许惊喜地想,他可能找到这个人脆弱的痕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