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少年穿的是凯兰高中部的校服,但是戴了帽子和口罩。几乎没有挑选位子的那么一秒,他毫不犹豫的走向最后一排靠窗的位子。
储帘风心说:“啧啧啧,这人也太奇怪(会装)了”
……
广播再一次响起:“凯兰高中部,到了。”
储帘风刚想出座位,就被刚才那个少年撞了回去。
就在他愤然站起来等待道歉,并且决定不领情,在打他一拳拔腿就跑的思想斗争下……
那个人圆润地走了。不带道歉的那种走。
储帘风被他气笑了:“这都能忍?”
“这tm天王老子也没这么好的脾气!”储帘风下了车就追过去,“喂,同学,你知不知道你刚才的行为在凯兰是要扣分的!”
那人只是微微偏头,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:“那就扣吧。”
!
储帘风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人中,心说:“他是蠢驴,我是帅哥。他是蠢驴,我是帅哥。他是蠢驴,我是帅哥。帅哥有自己的行为准则,不和作精生气,我要大度……”
所以等到刷完学生卡报道,坐在教室里等班主任的时候,他的同学都很疑惑:“体育委员这是,运动运地脸抽筋儿了?”
“谁知道呢,诶,我劝你们,千万别惹一个生气的体育委员。否则你就会被他以‘提高同学身体素质’为由去操场上跑一千米。”储帘风兄弟兼“受虐对象之一”的宋杳行如是说。
班长抱着一大叠名单和凯兰高中一个学期的大事历走进班级,大声说:“请同学们做好准备,班主任会在一分钟后到达。”
不知道为什么,从小到大,在老师快要来班级的那么几分钟,同学们总能在一秒钟安静并且桌面整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