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醒的时候,陈思铖都输上液了,眼睛还是盯着电视机,嘴角挂着笑。
“你看什么呢,笑的这么高兴,”程松从沙发上起来,“怎么不早叫我,这都几点了,”
“看你睡得挺香的,昨天挺累的吧,没忍心叫你,”
“哟,你会心疼人了?”
“你来劲了?去给我做饭,我早饿了,”陈思铖白了他一眼,“三天不打,上房揭瓦,”
“瞧这态度,整个一周扒皮,”程松说道,“行,我去给你做饭,还是白粥,再整点青菜,养胃”
“行,快去,对你态度就不能太好,不然你就开始嘚瑟,”
“我嘚瑟怎么了?嘚瑟还不行啊?”
“不行,快去给我做饭去,”
“知道了,周扒皮,”程松说着走进了厨房,“你那眼睛少看点电视,等下我把你滴眼液找出来,按时滴”
“行了,真啰嗦”
“嘿,你个小白眼狼,我天天给你当牛做马的,啰嗦你几句怎么了?”
程松一边把牙膏挤上,塞进嘴里,一边淘米做饭。
“别叫我小白眼狼,我又不是,”
“那叫你什么?叫你周扒皮,”
“不理你了,我看电视呢,”陈思铖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