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唬我的,把我这根用完就跑,就像新闻上说的那样,利用我,睡我,还不给钱,白嫖,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,”陈思铖乐的抱住他的脖子笑道,“哪有,”
“怎么没有,我看新闻上说的都是真的,我就是被你白嫖,你天天睡我,还指使我给你洗衣做饭端茶倒水的,还不公开我,就公开那个□□,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,”陈思铖继续笑道,“我没白嫖,我的家产不都是你的了吗?你是总裁夫人行不行?我不是不公开你,只是还没想好什么时候公开,”
“那你现在就想,什么时候公开,”
“我想不到,”
“好啊你,陈思铖,你故意的是不是,”
程松手直接伸进衣服里。
以下河蟹。
有一天天刚擦黑,程松抱着陈思铖在沙发上给他剪指甲的时候,陈思铖突然意识到已经半个月了,这些天程松一直粘着他,也不提归队的事儿了。
“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?”
“什么?”
程松帮他剪着小拇指的指甲,空气中绷起一块块剪掉的指甲。
“你不是已经可以归队了吗?”
“对啊,怎么了?”
“怎么了?”陈思铖更疑惑了,“你怎么不回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