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欢眼睛一瞪,嚷嚷:“怎么?你当老子是炮友小情儿呢?睡了不用负责?”
陆玺低头笑了笑,摩挲着手上的戒指,瓮声瓮气地怪谢欢:“谁叫你把戒指摘了,我以为你不要我了。”
“前几天拍戏,昨天参加活动,那么亮的戒指戴出去还不够抢眼的。”谢欢说完又摸上了陆玺的额头,“你这还烧着,明天剧组是去不了了,我去跟导演请个假。”
谢欢拿手机拨号,陆玺问他:“请两个人的?”
“老子不出去挣钱在家伺候你?美得你。”导演那边通了,谢欢说明情况,给陆玺请完假,回头看见陆玺又一脸弃妇样,“你要干嘛啊你?能消停会儿吗?”
谢欢今天被捅了气窝了,看见陆玺这样就想抽他。
陆玺嘴里还振振有词:“你不能照顾我,却能照顾宋骥成。”
“你怎么又提这茬儿?”他以为陆玺说的昨天。
陆玺却说:“三年前,你能日夜不眠地照顾宋骥成,给他洗澡,还给他喂水喝。而我什么都没有,你还故意在我咳嗽的时候喂粥给我喝,想呛死我。”
“你讲点道理行不行?我什么时候想你死了?”谢欢无语,他哪知道陆玺那么没用,能被几粒米呛着。
至于三年前那件事……
谢欢无力地解释:“你下次监视我,能不能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?首先,宋骥成会发烧是因为在那之前,我车轮卡进了泥坑里,他冒着大雨下来帮我推,这才生病的。我能不管他?而你呢?你自己作死泡一夜冷水,病了赖我?你长没长脑子?”
这事陆玺理亏,他一向让着谢欢,遇上宋骥成的事例外:“我跟他能一样吗?还是他在你心里的位置比我重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