粟嫣然现在已经彻底明白,她要想下山,回到所熟悉的红尘中,就必须得依仗高铁。
同样,她要付出惨重的代价。
这个代价,当然是清白的娇躯。
她在想到“代价”时,没想到“钱”这个字眼。
因为惯性思维使然,让她考虑问题时,总是站在自身是京华粟家大小姐的角度上。
在她看来,她的娇躯,可比五千万宝贵了不知多少倍。
高铁只要能占有她,再因此挟持她,想要多少钱,那还不是动动嘴巴的事?
粟嫣然也必须给他。
不然,没谁敢保证,他会把霸占了粟家大小姐的事说出去。
真那样,粟嫣然只有以死,来洗刷被一乡野村夫玷污的耻辱。
用力咬了下嘴唇,粟嫣然实话实说:“高铁,我有未婚夫的。如果没有意外的话,我们会在年底结婚。”
你有没有未婚夫,啥时候结婚,和老子有一毛钱的关系?
高铁心中嗤笑了声,却没说话,只是故作高深的点了点头,示意她继续说。
粟嫣然昂着小脸,继续说:“而且,我们俩人的身份,也有着太大的差距。你不用管我的背景。你只需知道,你根本配不上我就是了。”
她这样说,高铁就有些不开心了。
但看在细雨霏霏——的份上,他还是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