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虫子上脑后,基本都不会半途而废。
于是,老黄俩人拖着白玉郎,走出小门,迅速钻进了一片小树林。
穿过小树林后,是一条小河。
在这儿和美女互动,就算她喊破喉咙,也不会有谁听到的。
“呵,呵呵,白小姐,你该看出,今晚注定要艾草了。当然,艾草的方式有两种。一种是我们用强,那样你会痛。一种是你配合,那样你会爽。你这么聪明的人,应该知道选择哪种方式。”
虎哥慢悠悠的说着,手里的刀子,眼花缭乱的来回转。
白玉郎瘫坐在地上,也不说话,只是哭。
哭有毛用?
“看来,你是喜欢我们哥们用强了。恰好,我们也喜欢这种方式。”
老黄噗的把香烟吐掉,抬手采住白玉郎的秀发,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。
白玉郎一脚踹过去,正中老黄的要害,不等他发出惨叫,接着就娇叱一声,腾身而起,九寸高的细高跟,狠狠鞭挞在虎哥的下巴上,然后拍拍手冷笑——这是她想象出来的。
实际上,她只是在哭,娇躯不住的颤,等着人家为她宽衣解带。
虎哥舔着嘴唇,开始掀白玉郎的小短裙时,背后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:“念在老子今晚心情很不错的份上,你们放开他,乖乖滚蛋,我既往不咎。要不然,就别怪我下狠手了。”
我特么,这谁啊,如此装比。
你装比我们没意见,但麻烦您在说话时,声音别发颤好吧?
虎哥蓦然回头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