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需白玉郎比老黄他们率先醒来就好。
“我能帮你的,就只能到这儿了。”
高铁转身要走时,却又好奇——虎哥连续三次去掀白玉郎的小短裙,都没成功,那下面究竟藏着啥好宝贝?
不行,得看看。
“也没啥啊。充其量,这娘们穿的是黑色小丁字,毛发精心修剪过罢了。草,这玩意有啥好看的。”
高铁有些失望的骂了句,恶作剧心思升起,抬手就把小丁字给撸了下来,丢到小河里后,又把她的小短裙掀起来,盖在了她脑袋上。
白玉郎下面光光的,躺在星光下的样子,看上去顺眼了许多。
还不是太顺眼——
又抓了把土,撒在那地方后,高铁才满意的拍了拍手,吹着口哨走到刘帅才面前,抓住他脖子,消失在了树林中。
月色皎洁。
星光灿烂。
凉风习习,成群的蚊子围着白玉郎,哼哼的叫着,和此起彼伏的虫儿歌唱声相应和。
白玉郎长长的眼睫毛扑簌了下,缓缓苏醒了过来。
她醒来后的第一感觉,就是痒。
正常。
无论换成谁,不穿裤子躺在蚊子哼哼的小河边,都会被咬上无数个小包,感到痒的要命。
她傻楞了片刻,扑楞一声翻身坐起,小短裙从脑袋上落下来后,看到了老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