粟嫣然感慨了两句,轻笑了声:“名驹哥,既然你给我面子,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。打伤张明港的那个人,来头很大。”
电话那边的张名驹,立即沉默。
半晌后,他才轻声问:“嫣然,能说的再仔细些吗?”
我倒是想和你说的仔细些。
问题是,我除了知道那个人渣的残忍度,和原则度成正比之外,就对他一无所知了。
我和你说,他来头很大,纯粹是帮他吹嘘。
鬼知道那个人渣,是从哪儿蹦出来的!
粟嫣然心中诽谤了好几句,只能继续故弄玄虚:“简单的来说,我要想请他帮我做点什么,还得看他的心情怎么样。”
如果白家诸人,能听伟大的粟皇——这样夸大高人渣后,肯定会马上给他跪了。
而不是看到他后,就不住的皱眉,满脸的厌恶,暗中责怪老头子犯糊涂。
这特么啥人啊?
以为魅光会所的三十三层,是路边小摊了?
他坐下后,就旁若无人的开怀大嚼——几乎是眨眼间的工夫,那盆帝王蟹,就变成了一堆尸骸——
海碗大的帝王蟹,是按人头来的好吧?
可这人渣,只给白老、叶家母女每人拿了一个,其它的都被他吃了。
要不是看在这厮特残忍的份上,白家的男性成员,早就挽起袖子,把他从三十三楼扔出去了。
人渣女婿这样做,让叶家母女也感觉颜面无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