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铁曾经这样载过叶星辰。
不过那是他老婆,就算骑车子时,腿会来回在她身上摩擦——也没啥可歪歪的。
粟嫣然可不是他老婆。
连朋友都不是。
尤其从这回市区,足有数十公里,高铁的腿要想不碰到她,估计得累死在半路上。
所以,当他实在无法骑快,又想到反正连这妞的屁股都见过几次,何必这样拿着撮着的装正经,该怎么骑,就怎么骑吧。
车子刚起步时,粟嫣然就算早就对他“坦诚相见”过,但这姿势,也太暧昧了。
她还是有些脸红,全身肌肉绷紧,恨不得趴到前面车轮上去。
为化解尴尬,她故意说今晚天气真好啊的废话。
但当高铁索性怎么快,就怎么骑,两条腿在她身上来回摩擦后,却又过电般的感觉,让她不住的轻颤。
当车子起过一个小窝,重重颠簸了下,让她娇躯后仰,完全贴在他怀中后,无尽的茫然,潮水般涌起:“我这样做,是不是太不要脸了?他说的一点都没错,他是有妇之夫,我是有夫之妇。尽管我连手,都没被林志东牵过。谁能告诉我,该怎做,才能让我挣开这该死的心魔?”
我必须挣开他。
我绝不能再这样玩火。
要不然,总有一天,我会被烧死。
只要我疯狂的补偿他,给他太多,太多的东西,那样也许我就能——粟嫣然刚想到这儿,忽然感觉有个东西,在她那轮圆月上,来回的蹭。
这是什么?
粟嫣然下意识的伸手,去拿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