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起码,他得帮人把伤痕去掉吧?
她的脖子白嫩修长,那些伤痕太显眼了。
要是换成别的男人,想在最短时间内,帮女人去到这些疯狂过后的副产品——还真没啥好办法。
可对在香楼内长大的孩子来说,却是小菜一碟。
毕竟,很多富婆玩疯了后,也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,当然不敢带着满身伤痕回家,那么泡个药水澡,在三小时内就能恢复,就是相当必要的了。
恰好,坚决不当职业嘎,只会打杂的高铁,就是配这种“消痕水”的佼佼者。
他能根据每个女人不同的体重,素质,来配出不同的消痕水。
“唉,只是老子做梦都没想到,离开香楼那么多年了,那些‘手艺’还能用得上。”
高铁轻轻叹息,开机。
刚开机,就有人打来了电话。
腹黑娘们四个字,在屏幕上欢快的闪烁着。
随着手机铃声的响起,浴室内隐隐传来的水声,停住了。
看来,光屁股妞特心虚。
高铁则神色如常,把手机放在耳边:“老白,找我啥事?”
白若影的语气,有些干涩:“高铁,你现在哪儿?”
“我在——酒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