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那只梳理羽毛的鸟儿,意识到它被盯住,慌忙扑楞着翅膀飞走时,阮无骨笑了:“呵呵,不错。就是我派人绑架了叶星辰。”
高铁放下了心。
他最担心的就是,黑马利等人绑架叶星辰,是受香楼指使。
尽管他能肯定,无论是香楼,还是阮无骨,都不会在没“知会”一声时,就这样做。
而且香楼真要这样做,派来的人,也绝不是黑马利那种,能被苏酥吓跑的废物。
可他还是忍不住,打了这个电话。
高铁翻身坐起,苦笑:“你知道,我为什么不敢联系你吗?”
阮无骨冷哼一声,特高傲的样:“哼,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。”
“因为,你总是说翻脸,就翻脸。”
高铁轻声说:“让我既怕你,又想你。”
“小王八蛋,姑姑性情不定,还不是因为你?”
忽然间,阮无骨哭了,怨妇那样:“这些年来,我总是一会儿想,你会要我。一会儿又觉得,你会嫌我年龄大,不想找个妈——”
高铁打断她的话:“有只比孩子大九岁的妈吗?”
砰!
阮无骨在那边拍桌子的声音,把高铁吓了一跳,尖叫:“当然没有只比孩子大九岁的妈!可哪个小王八蛋,在七岁之前,几乎每晚都叼着我的奶、头睡觉?”
高铁大窘,也骂道:“草,你可是承诺过,永远不会提起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。”
“哼哼,谁让你个小王八蛋没良心,怀疑我派人刺杀你的小媳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