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想吃什么,随时可以从服务生端着的银盘内拿。
“国栋哥,这还真是个吃白食的好地方。看来,你以前没少干过这种活。”
高铁含糊不清的说着,对粟国栋竖起了大拇指。
粟国栋有些得意:“别人这样说我,老子只会一巴掌抽过去。不过,咱们是兄弟,随便你怎么说。”
看在嘴里填满东西的份上,高铁原谅了他又自称老子。
烤乳猪虽然好吃,可小半个都被高铁吃下去后,也就吃够了。
他又看到了一盘好菜——
“我特么的,这谁主办的酒会啊?这么可爱的小牛犊,竟然被活生生蒸熟再烤,简直是太残忍了。偏偏,还这样香。”
高铁虽说出入这种高档场合的次数,都快赶上去洗手间了——但却从没在哪个酒宴上,看到烤全牛。
他立即抬脚,从桌上跳下来,顺手拿起一把餐刀,快步走了过去。
那只烤全牛,色泽金黄,浑身散出的香气,高铁深吸一口,竟然稍稍有些晕眩,口水泛滥。
烤全牛哪儿最好吃?
牛耳。
高铁觉得牛耳好吃,是因为忽然想到了几个字“执牛耳者”。
执牛耳,原本是一种仪式,后来泛指在某方面居于领导地位之人,也用当作“第一”的代名词。
当然,高铁也很清楚,这道烤全牛是本次盛宴的压轴大菜。
根据某些不成文的规矩,这道菜,应该有东道主率先下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