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不是事。
是事的是——他被人一把抓住脖子,单手举了起来。
然后,范襄阳和叶星辰,借着门外传来的灯光,都看到了一张特吓人的脸。
假如墙上有镜子,高铁看到他现在的模样后,肯定也会吓一跳:“沃草,这特么是人,还是个魔?”
“范襄阳,你知道吗?我已经忍你,很久了。”
高铁还没意识到,他当前模样虽说特吓人,可语气,却极其的平静。
他和范襄阳说话时,就像和老朋友聊天:“早在青山,你追我老婆时,我就想弄死你。要不是老白再三提醒我,杀了你,会影响我高质量的生活。你以为,你还有机会,在背后阴老子?”
范襄阳很想对高铁嘶吼——饶了我吧!
他嘴巴倒是张的挺大,就是舌头吐了出来,双眼也一个劲的往上翻。
怎么可能,说出一个字?
他却能听到,高铁继续说什么:“本来,看在世界很美好的份上,我可以不和你计较。呵呵,你现在却想冒犯我老婆。自己找死,怪不得别人。”
高铁的话音未落,叶星辰就叫道:“谁是你老婆啊?你个恶心人的——”
高铁猛地低头,冲叶星辰低吼:“你特么敢再说一句,你不是我老婆吗?”
我当然敢!
别说是一句了,就算十句,一百句,一万句,我也敢。
我不是你老婆。
我宁愿去嫁给一头猪,也不会当你个人渣的老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