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越是控制,想的就越厉害。
她终于翻身下地,开门。
门被反锁。
她拍着门,嗲嗲的喊着哥哥,来——
拍门声,越来越响。
越来越急促。
粟嫣然喊哥哥的声音,也带有了哭腔。
两个帅哥却无动于衷,只是不住的晃手。
他们在等。
等——血腥的味道。
当无比的想,让粟嫣然咬破嘴唇,或者抓破她的雪肤。
朱颜嗅到新鲜的血腥气息,毒性会发挥到极致。
那时候,才是摘花的最佳时刻。
高铁一点都不喜欢血腥的味道。
可为什么,总是有人非得犯贱,求他伤害呢?
掳走粟嫣然的“姥姥”,就是这样的贱人。
她仗着是“姥姥”,就想挑战杀手之王的虎威:“阮无骨说,她没逼你出刺。你的刺呢?拿出来让我看看,有多厉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