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玻璃再怎么解释,也经不住神兵黑刺的猛击,只能哀嚎着碎掉。
刺啦一声,高铁拉上了窗帘,轻声说:“你可以下来了。”
好像树袋熊那样,两只手紧紧抱着他脖子,又好像八爪鱼那样,两条大长腿缠在他腰间,和他面对面的粟嫣然,听而不闻。
她只是吃吃的笑着,摇摆腰肢的动作,虽然缓慢优雅——角度却相当的到位。
想。
粟嫣然现在想的要命。
除了想之外,她不在乎高铁说什么,他们在哪儿,周围有没有人。
看来,老子当初就不该给她起名“光屁股妞”。
因为每次相见,貌似她都不会穿衣服。
唉。
高铁暗中叹了口气,拍了拍女人手感绝佳的雪月,转身走到了沙发前,掰开她的手,低声说:“无论你想做什么,都得先等等。我去喝口水,很快回来。”
献血之前——
草!
能不能不献血?
不行。
好吧,既然必须得献血,那么之前多喝点水,就是必要的了。
粟嫣然这次倒是挺听话,恋恋不舍的松开他,腻声说着什么,媚眼如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