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粟刚认识不久的铁哥们,张嘴不就是这调调吗?
老粟不用请教老道士,仅仅从乖孙女的这句话中,就能看出,她自带的魔性,正在觉醒。
不过,无论是道家,还是佛家,都不在意别人怎么称呼他们。
大众称呼他们杂毛,秃驴也好,尊称他们道长大师也罢,左右不过是个称呼罢了。
无量天尊。
阿弥陀佛。
等粟嫣然也乖乖跪坐在老粟身边后,装模作样老半天,腿都坐麻了的老杂毛,终于缓缓睁开了眼,淡淡的问:“一切,都如我所说的那样?”
老粟苦笑:“基本,正如您所预言。”
老道士抬手,捋了下稀疏的胡子,说:“六道轮回,从远古到现代,从不曾停顿。不该来的,不会来。该来的,怎么也挡不住。”
这特么就是废话——
粟嫣然心中这样说时,怵然一惊。
她,终于察觉出,她好像说脏话了。
这用词,这声调,特像某个不拿着粟皇当美女的人渣。
接着,她是满心的茫然。
她搞不懂,怎么走进这间石屋内后,心性才变成了这样。
老道士说话了:“女居士,你不用担心。你心性的改变,只是受到了活死人墓独特的气场感染。你也可以认为,你自身被携带的魔性,不喜欢这个味道,和气场。”
粟嫣然忽然古怪的笑了下,双眸上翻,满脸的傲然:“老杂毛,你以为,在这破屋子里散点香水,就能让我忌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