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被严成虎带人打了一顿,白初岳自四豪酒店,给白若影下跪求饶回家后,就再也没出门。
看了眼来显,白初岳低低骂了句“贱人”,拿起了话筒。
给他打电话的,明明是负责公司产品质量的张贸庭,绝对是的纯爷们,当然不是他嘴里的贱人。
谁是?
都知道——
甚至张贸庭都知道,但他连夜给白初升打电话,却和某贱人无关。
“嗯。老张,你小心些。这批货,价值上亿,千万别让中莉集团检测出超标。不然,红升集团就完了。哦,对了。我听人说,负责质检的那个女人,和她妈一样,都爱玩儿。这样吧,你多花点钱,找几个奶油。嗯,嗯。你做事,我放心。”
红升集团的主要业务,是日用化妆品之一的牙膏。
有着数十年历史的红升牙膏,也算是老品牌了,经专业机构评估过,仅仅是品牌就价值过亿。
要是放在别家,肯定会心满意足,无比珍惜品牌。
白家不满足。
不然,早在半年前,就和京华最大的牙膏商中莉集团合作后,为了赚笔狠的,白初岳也不会大肆降低成本,导致某个元素严重超标,希望能借助那边的渠道,远销国外第三世界了。
想到这批货,能赚到多少利润后,白初岳的心情,稍稍好了些。
他拿起茶壶,正准备倒水时,手机嗡嗡的响了。
辛梅恰好从客厅里走出来,额头上还贴着创可贴,却也没忘记抱怨:“又是谁给你来电话了啊?不会是上次那个狐狸精吧?”
白初岳没理她,拿起手机,又习惯性的骂了个贱人,才放在耳边,没好气的说:“你又去哪儿了——什、什么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