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给老子唱首歌。
嗯,就唱《你是我的小宝贝》吧。
于是,就有歌声,在高铁耳边响起:“你是我的小宝贝呀,咱俩是一对啊。无怨又无悔,恋上你的美。你是我的小宝贝,咱俩是一对。日夜去追随,给你爱滋味。请你收下,我送你的玫瑰——”
歌声,很轻
很悠扬,很缠、绵,还带有说不出的妩媚之意。
高铁凝神倾听半晌,忽然感觉,这歌声,不是瞎眼妞的。
瞎眼妞的声音,是那种脆生生的,只闻其声,不用见到她的人,就能听出这是个智商严重不在线的——
是谁,在给老子唱歌?
高铁刚想到这儿,大脑皮层又传回了一条消息。
这条消息,是来自肢体上的。
确切的来说,是他的第三条腿——
有只滑,软而且还微凉的手,正在对他的第三条腿,做那种不可描述的动作。
“沃草,这是什么鬼?”
高铁刚暗骂了句,就感觉到了冷。
太特么的冷了。
就好像,他在冰柜内,躺了好几个小时那样,血液都被冻住,心跳也停止,再也抓不住岩石,眼看就要摔下万丈深渊。
幸好,就在高铁再也坚持不住,即将狂吼一声,悲壮的松手时,一丝热量,蓦然从冰冷的丹田气海内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