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铁睁了下眼,接着闭上,说:“别说话,咱们都好好想想。如果,我们是她的话,她会用什么办法,让你爸不用去找她。甚至,不敢去找她。我相信,她早就想到办法,并开始付诸行动了。”
“你又不是女人,你怎么能代入女人的思维?”
叶星辰撇撇嘴,索性也躺在了沙发上。
我当然不是女人。
可我从三岁起,就开始试着揣测女人的心思。
高铁费了老大的劲,才压住这句冲到嘴边的话。
他实在不想,叶星辰精神逐渐正常时,再惹事生非刺激她。
房间里,一下子安静了下来。
一对关系特奇妙的男女,各自躺在沙发上,闭着眼想另外一个女人。
在这种情况下,人们很容易睡着。
尤其他们昨晚都没睡好。
很快,就有轻鼾声响起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高铁忽然被一声惊叫惊醒。
他霍然睁开眼,才发现天已经黑了,什么都看不到。
高铁却能听到,对面沙发上传来急促的呼吸声。
他慢慢的坐起来,低声问:“你做恶梦了?”
叶星辰说话的声音,带有明显的颤音:“我、我梦到她浑身是血。她的四肢,被钉在木头十字架上。有人拿着刀子,在剖开她的肚子——她很疼,却不哭,只是疯狂的大笑,就像是个魔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