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打击一个人的手段,绝不只是动粗。
在孟少眼里,高铁这种仗着能打,就敢和他抢女人的行为,愚蠢之极。
韩师师也是这样认为的。
尤其看到这厮打了个酒嗝,又顺势躺在沙发上后,韩师师轻咬了下唇,低声说:“高铁,你还是赶紧走吧。孟先锋是京华有名的纨绔,为人睚眦必报。这次他吃了亏,绝不会罢休的。”
“你说的,貌似很有道理啊。”
高铁想了想,抬脚坐起,摇摇晃晃的站起来,脚步踉跄的走出包厢,砰地关上了房门。
韩师师忽然感觉,心有些冷。
她那晚也亲眼看到,高铁是怎么踢飞两个男人的了,知道他很能打。
再加上他和粟女皇有着不能说的关系,还真不一定惧孟先锋。
韩师师刚才劝他走,只是站在不想成为两个男人争斗的牺牲品角度上——可内心,却渴望他能对她说怕个毛线啊,老子罩着你。
高铁却没那样说,而是听了她的劝说,爬起来就走了。
“呵呵,韩师师,真亏你还后悔,在他‘求婚’时,为什么会以为他是开玩笑,错过了机会。其实,你在人家心里,就是个卖笑的欢场女人。他傻了,才会为你和孟先锋为敌。”
傻楞了不知多久,韩师师才苦笑了下,坐在了沙发上。
啪的一声,她点上了一颗烟。
啥女孩子抽烟会让皮肤黯淡,大姨妈串门不准,生个孩子弱智机率很大啊?
都是狗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