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戴大墨镜,素白色的普拉达短裙,黑丝秀腿,脚踩黑色细高跟。
她是谁?
白玉郎心里刚冒出这个念头,就感受到强大的女皇气息,海啸般袭来——
粟嫣然的美名早就远播,可满院子里的人,却没谁够资格,能认识她。
在这种被彻底碾压的气场下,白家没谁敢再出言不逊,都静静的看着她。
粟嫣然抬手,摘下脸上的大墨镜,淡淡地说:“自我介绍下,我叫粟嫣然。”
粟女皇可不像某个烧包男那样,每次介绍自己名字时,总是牵强附会加上玉树临风等成语,来衬托他的牛比。
粟嫣然。
就这三个字。
可这三个字给白家带来的感观冲击,却比十万八千个“玉树临风”加起来,还要强大。
白初岳最先失声叫道:“你、您是粟家的掌上明珠!”
粟嫣然点头,顺势说:“我还是高铁的远房表姐。”
虽说粟女皇为活下去,已经决定不要脸——
更在粟林两大家的默许下,会光明正大的泡某人渣。
但为了堵住悠悠诸口,她还是要找个合适的关系,来给世人解释,她为什么要青睐高铁。
远房表姐啊,远房表弟啊,甚至远房表舅啥的,从来都是女人为掩饰向外墙外风景时,信手拿来背黑锅的最佳人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