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铁的“尊重”,郭务卿的“谄媚”,都是莫邪浮屠能证明自身价值的有力支撑点。
现在,这两个最有力的支撑点,轰然倒塌。
她深陷茫然——
泪水,淌下。
郭务卿愣住。
莫邪浮屠会哭?
沃草,老子是在做梦吧?
他不是在做梦。
莫邪浮屠真哭了,像个最普通的女孩子,伸手拧着他的腮帮子,左旋右旋,哑声说:“你们这两个人渣,凭什么一个说要搞大我的肚子,一个骂我算老几?”
“我、我——”
郭务卿手足无措,昔日的油嘴滑舌技能,为零。
莫邪浮屠狠狠的拧着,哭着问:“你宁可为他做任何事,就因为,你们还没认识时,他救过你那个在国外自不量力,救助被拐骗妇女,却差点被职业人贩子干掉的老爸?”
“啊?”
郭务卿这才如梦初醒,用力点头:“对,对!就因为他救过我老爹。他虽然不成器,可却是亲爹。谁敢动他,我特么杀他三族。谁救了他,那就是值得我郭务卿把脑袋给他的兄弟。”
“我虽然没救过你爸。可我去你家做客时,也亲手给他端过茶啊。咱们相识这么多年来,你什么时候,见我伺候过人?你凭什么,只对他一个人好,却骂我是老几!”
莫邪浮屠说着,双手捂住脸,缓缓蹲下,趴在膝盖上,双肩剧烈抖动着:“他不但要搞大我的肚子,还用我的贴身衣服擦脚。郭务卿,你个浑蛋,你怎么不说话了啊?”
“啥?把你的贴身衣服,当擦脚布?我、我特么的。姓高的这个人渣,竟然做出如此人神公愤的事来。妹子,你等着,我这就割掉他的脑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