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倒是实话。唉,世间再无阮无骨。呵呵,这话,听着真动人。罢了,就凭你这句话,我不杀你。允许你,以后有机会时,和他在一起。”
幽幽的叹息声中,那只原本要把阮无骨脑袋踩扁的雪足,缓缓缩了回去:“放心,他没死。”
阮无骨一愣,张嘴刚要说什么,就听楼主又说:“只要我还活着,他就不会死。他死,只能死在我身上。”
阮无骨更懵。
她实在搞不懂,传说中的楼主,怎么会用笃定的语气,说高铁没死。
就算那家伙要死,也只能是死在她身上。
难道,不该说是死在她手里吗?
毕竟,死在楼主手里,和死在她身上的意义,完全不同。
死在楼主手里,是悲摧。
死在楼主身上,却和“风、流”沾边。
那么,淹死在酒桶里呢,又算啥?
尤其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,都没摔死,却淹死在酒桶里。
窝囊!
估计除了这个词之外,就再也没有任何的文字,能形容了。
幸好因常威的及时救治,从高处跳下来,空对地炮弹那样,精准穿过盗洞,一脑袋扎进酒桶里的高铁,剧烈咳嗽着醒了过来。
尽管酒桶里的水,有两米深。
但要是没有那床棉被,高铁的脑袋,还是有可能会狠狠撞在桶底后,侥幸没死翘翘,也得变成植物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