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是太能打。”
高铁说:“但我却没偷你老婆。黄总,也没你想的那样龌龊。她只是在帮我处理伤口。”
“处理伤口?哈,哈哈。”
孟先锋狂笑几声,低头死死看着高铁下面,嘶声说:“她是医生吗?就算她是,有必要放着整个疗养院上百个专业医生不用,却躲在这儿,亲自给你处理伤口?你真要是伤者,那儿会这样子?”
孟先锋说的,很有道理。
这儿是疗养院,上百个专业医生,随便哪个,都能帮高铁处理伤口的。
压根不需要不是医生的黄馨雅,躲在这儿,亲自给高铁处理。
谁家的医生,在给伤者处理伤口时,会跪坐在床上,含情脉脉的看着他,动作那样温柔?
尤其让孟先锋只想拿把刀的是,高铁那玩意——正处在膨胀状态下。
高人渣很无语。
他很清楚,就算他说破嘴,孟先锋也不会相信,他每每熟睡时,那玩意就会自个膨胀的陋习。
反倒是这会总算清醒过来的黄馨雅,下意识看向了那边,嘴角立即抽了下。
吓着了。
“对不起,孟先锋。这一切,都是我让黄总帮我做的。但我可以对天发誓,我们并没有你所想象的那样。我这就走——但也请你能相信,黄总是清白的。”
既然跳进黄河也洗不清,高铁只能虔诚的道歉,希望别因此,坏了小良家的名声,让人家夫妻不合。
“我呸!清白?清白尼玛。我警告你,最好别管我们的私事。你要是管,我就让这臭娘们身败名裂,以后再也无法抬头做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