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那会黄馨雅说“我死了死了死了”,把嗓子都喊哑了,那也是控制不住的胡说八道而已。
高铁不会当真,只会懒洋洋趴在浴池沿上,任她用特温柔的动作,给他处理背上的伤口。
黄馨雅嗓子都喊哑了,也没谁来打搅。
看来,不是洗浴中心的人,对此已经司空见惯。
就是这娘们大把的钞票砸出去,包下了整个楼层,让那些人有多远,就滚多远。
真要是后者——
唉,高铁只能说有钱就是任性,在外给孟少戴顶帽子,也这样洒脱。
“疼吗?”
“嗯。”
“我再小心点。”
“嗯。”
“你怎么总嗯?”
“难道让我学你,啊,啊,啊的?”
高铁刚说完,就啊的惨叫了声。
别看他从小就是在女人窝子里长大的,但到现在都不明白,女人有时候特不要脸,有时候却特要脸,而且还人人会一手“九阴白骨爪”。
就拿黄馨雅来说吧。
刚过去的那四十分钟内,仿似恶狼附体,对高铁又啃又抓,双眸翻白,嘴角吐噜沫,眼看不行了的样子,更是啥话也敢说,还是扯着嗓子的歇斯底里,一点贵太太的气质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