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始终绷紧的神经,全部放松下来后,被死死压制的病魔,趁势高喊着“兄弟们,我们干了这妞儿啊”的口号,让她发烧,然后做了个奇怪的恶梦。
等她被惊醒后,再次看到了最大的仇人。
仇人说,她发烧了。
废话。
还用他来提醒吗?
感觉好像是在被火烧的撒旦,又不是感觉不出来。
仇人又说,要帮她打退烧针。
那就赶紧打啊,唧唧歪歪个毛线呢。
难道,这人渣不知道成年人高烧四十度时,会有生命危险?
“赶紧的。帮我退烧后,我再杀了你。”
撒旦心中默默的说着,闭上了眼。
高铁又在哔哔:“那个什么,我要给你扎屁股。希望你不要介意。”
撒旦倒是特想说:“我怎么不介意啊?我的屁股,也是你能看的?”
可昨晚,她全身上下都被看光,现在又急需退烧,怎么可能拒绝高铁的好心?
没看到她有啥反应后,高铁掀开了盖在她身上的毛毯。
完美娇躯,再次映入眼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