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年轻。
就算老胡比她厉害一百倍,但撒旦依旧能仗着年轻,熬也把他熬死了。
可她再怎么年轻,也注定活不过老胡。
因为圣殿杯的决赛结束时,就是她身死之日。
这样想后,撒旦心情坏了很多,不想再说什么,又慢慢抱住高铁,脑袋藏在了他的腋下。
嗅着健康男人在出汗后的独特气息,听着他缓慢而有力的心跳,灵魂好像在空虚间漫游的撒旦,不住冷笑:“呵呵,那只老蝙蝠真以为,他临时传授我男人几手功夫,就能帮他杀得了我?”
高铁也没这样认为。
不过,他还是感激老胡,能把绝学豁天手,倾囊传授给他。
当然,如果那老东西没有趁机把他打成猪头,并低声告诉高铁,这套不传之秘,就是阿达雅思的嫁妆——就更好了。
“唉,可惜我活着回来的几率,太小了。明天,得想办法从傻蛋娘们嘴里,掏出叶星辰的下落。”
这个念头在高铁从酣睡中醒来时,还在脑子里来回的游荡。
他没着急追问叶星辰的下落,就是看出撒旦在伤好之前,不想说。
她还是担心高铁,提前知道叶星辰的下落后,会不管不顾的离开彼得监狱。
既然高铁已经看出,他在第二天清晨醒来后,还能从撒旦嘴里,掏出叶星辰的下落吗?
当然掏不出啥。
不过,高铁却能从撒旦嘴里,掏出他——兄弟。
如果不是亲身体会,就算打死高铁,他都不敢相信,可怕的撒旦,会在不经过他同意的情况下,做这种没脸没皮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