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知道,哎,你知不知道?”
七七八八的你问他,他问他的。老师也跟出去看着他们走远,消失。随后老师走进来靠着门框,眼睛还是望着外面,“好了,不该你们的事别瞎打听,继续自习。”
不能吵吵的问,那咱就安安静静的打听,小纸条能从第一排传到最后一排的杨奕手中。
铃还没响完,陈宇就已冲到了杨奕身边,“怎么了,陈地主来你班拿人干嘛啊,搞这么大动静?”
杨奕上哪能知道怎么了,纸条还没来得及看就被一个爪子收去了。拎开陈宇压住试卷的那只手,“我不知道,你问别人去吧。”
也不用陈宇特意的去问,单单靠在墙上一字不说,就能从他们的吵吵中听出来他想知道的。
靠猜、蒙、推测,最后得出的结果还真挺像那么回事的。
陈宇感叹了一番,用脚踢了下杨奕的板凳腿小声的说,“要我说他们俩这事绝对不是写检讨这么简单。”挑起眉撇着嘴看着他,“指不定能给开除了!”
杨奕停下笔看向他,“至于开除嘛?”
瞧着杨奕那单纯的小模样,陈宇翻了个大大的白眼,“当然至于!正所谓的杀鸡给猴看,这样一来看谁还那么幼稚的去干谈情说爱的屁事!”
陈宇瞧了一下杨奕又说, “没事,这跟你可扯不上什么关系,霍州他在那遥远之外和死无对证没什么区别,再说了知道这事的又没外人。”
不过是在同个教室里呆了一年,何况又打乱重新分了班,顶多记得以前班里的那个叫“霍州”的学霸长的还蛮不错的。
既已离去,不值挂念。
杨奕锤了他胳膊一下,“欠扁了?”
陈宇掏出了一颗话梅糖丢给他,“那咱又没文化,实在想不出来能替换的词语,总之这个意思是没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