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变态,他不是,他是受害者
到头来我还是成了变态。
我在广场上跪了五天,要说人还是得多做好事,我在村里那个对我毫无怨言的小弟,我走的那几年他混了个小官,一顿花言巧语愣是让我从枪毙变成了坐十五年牢。
后来我在牢里呆了有五年,突然就被叫去问话,问完就放我走了。我出去后,瞧见好多人在清耻辱墙,我站在监狱大门前,没有人等我。
我突然害怕起来,我想回去,我想回监狱去。
狱警骂了我一顿,说我这人不知好歹。
我没办法,就去了理发店。
店里乱七八糟的像被土匪光临过,什么都没有了,我从石砖底下找到了箱子,没有人动过它。
我总算明白,他从未回来过。
森爷把围布掀到一旁笑吟吟的,像个小孩子一般炫耀,“我这一辈子,就只会剪一个发型,我老伴那次剪了这个发型他学校的女老师看他的眼神都变了。”
阮晨瞧着镜子里的自己,之前乱七八糟的头发整理的板板正正看起来清爽不少。
阮晨悄悄抹了把眼睛,没有说话,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“您就没想过去找他吗。”
“怎么没找过,我那时候攒点钱就出去找,攒点钱就出去找,找了几年就不找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