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直想回来,年纪太小保姆看的紧没办法回来,等我大一点能自己照顾自己,可以回来的时候,却发现腊梅林的小木屋里换了人,我有问过新的守林人原来的人去哪了,但是那人并不知道。”
他低着头不敢看他,“对不起。”
阮晨泪眼朦胧地看着他,照着他胸口就是一拳,“但是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是沉沉的?”
乔楚痛呼一声捂着胸口说道,“在你家看到台灯就怀疑了,但那个台灯以前是爆款几乎人人家里都有那玩意儿,我就没敢问。
其实我那天走马观花不止想到了奶奶,还想到了沉沉,这不今儿就想着提一下过去确认一下你是不是他。”
他挠了挠头,有些紧张,“不过这些都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。”
“什么重要的事?”阮晨满眼困惑地看着他。
到了关键点乔楚倒紧张到说不出话,阮晨递给他风油精薄荷糖,笑着说:“吃一粒就不紧张了。”
乔楚痛快吃下嚼得咔咔响,吃完又冲他伸手不说话。
“还要?”阮晨有些惊讶。
“嗯……”乔楚吸着气傻笑,看着傻里傻气的。
阮晨给了他一颗,他又是扔进嘴里嚼的咔咔响。
“怎么了突然这么紧张。”阮晨有些疑惑的嘟哝。
乔楚摇摇头,咽下糖,深吸一口气,说:“我本来想不说的,因为我怕说了,兄弟都没得做,可自从那次比赛后,我突然就开始害怕,特别想抱着你不顾一切的说出我的心思。
我讨厌你被一群女生围着转,讨厌你对任何人笑,我只想你对我笑,那天我看你对方幸笑就很生气,因为我,”他顿了顿,脸红的像只熟透的虾子,“我喜欢你。”他低着头不敢看阮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