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吃饭配上香香辣辣的菜。”娄喬抗议。
“嗯,我也想,”池淮舀了一碗粥放他面前,“我本来打算今晚吃烤鱼的,隔壁老陈叔昨天在河里钓的,是你害我没口福,你还好意思嚷嚷不吃?”
“低烧而已,”娄喬喝了口粥,挺香的,不知道池淮在里面放了什么,“没那么娇弱。”
池淮:“嗯,十七八岁了父母担心养不活。”
“咳咳咳……”娄喬呛了口粥,“看来有些人皮改松松了。”
两人各自沉默地吃饭,不,喝粥。
“娄喬,我们之前真的有见过面吗?”池淮喝了口粥,“我是说在这个地方。”
“嗯,”娄喬抬头看着池淮,“我还来过你家。”很多次,只是你从来正眼瞧过我。
“什么时候?”池淮说,“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“我下午不是跟你说我吃过木炭么?那是第一次,从你家拿的。”
池淮想了想,然后摇头道:“还是没印象。”
“你肯定没印象。”娄喬说,“你在玩游戏。”
池淮笑了笑:“太久远了,一点印象都没有。”
“嗯。”娄喬低头喝粥,把没说完的话咽了下去。
你还记得唐棠么?他想说,但没说出口,他怕池淮还心存愧疚。
唐棠出事之后,他看见池淮脸色煞白地站在一旁,后怕,懊恼,自责占据他全部心神。
他被池老师拽着,嘴里反复强调一句话:“怎么就不见了,他水性那么好,怎么会是他。我当时注意一下他就好了,也就不会不见的,是吧,爸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