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喬收拾屋子打扫阳台时看着一烟缸的烟蒂,不自觉地皱了皱眉,回到屋里对池淮说:“下回再抽这么多烟,我就抽你。”
池淮怀里塞着抱枕看着他:“你试试?”
“怕你哦?”娄喬扬起手在挨上池淮脸时停住了,“嗓子疼不疼?”
池淮摇头:“有点干。”
娄喬无奈道:“脾气发完就好,还生闷气干什么?气坏自己我可不心疼。”
“你不生气吗?”池淮自责般笑笑说,“你看我气起来,说话就特别伤人。”
“嗯,”娄喬头枕池淮肩上,委屈巴巴地说,“我哭了半小时,可伤心了。”
“少来了。”池淮侧身捧住他脸盯着他眼睛看了几秒,“你眼神告诉我,下午你可逍遥了。”
“是吗?”娄喬说,“哪只眼睛给你的错觉?我去骂它。”
池淮松开手,正色道:“你是不是应该有话跟我说?娄先生说教时间请开始。”
“没。”娄喬说,“下午进行了自我反思,觉得你骂的太对了,我拿自己的标准来衡量你,是我不对。池淮,我没你想的那么好,我只是在要求你的同时鞭策自己。我和你站在同一高度,只是我怕你看出来而已。原谅我这一丢丢虚伪,以后我不会再说什么感情不是取悦。说起来你高兴我就高兴,想尽办法让你开心然后自己就开心,这不是取悦又是什么呢?亏我说的那么大义凛然。以后不准拿这个笑话我哦。”
池淮:“你别信我的气话。”
“真心话才是。”娄喬说,“心情好点了没?”
池淮躺他腿上:“嗯。”
娄喬摸了下他的脸侧:“那去洗个澡,一股烟味,亲我都下不去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