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这样的话反而有点简单了,前几案凶手一点痕迹都没有,为什么这次就会那么容易被人抓到呢?”
“凶手大概不是同一个人。”
白越说:“有道理,我待会去现场向齐队汇报情况,你去不去。”
叶过林摇头之后又顿住,反应比平时慢了不少,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:“不,我晕血。”
“你晕个毛线,你就是怕遇到齐队!”白越无情地拆穿:“那明天,明天你总有空吧,我不可能专门找时间和你交流。”
“我……明天也有事。”
白越不解地骂了一句:“不是啊,你那个办公室还能有什么破事啊……等等,明天是不是高雨的……”叶过林叹了一口气,白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,自责地拍了一下嘴巴。
白越啊白越,你这嘴怎么这么贱啊!
………
凌晨五点,太阳正与黑暗挣扎着久久不见出现的时候,叶过林的车停在一架高架桥上。他的手里捧着两束花——白菊与蓝玫瑰。他将两束花放在扶手上,望着桥下波光粼粼的河面,陷入了回忆。
高雨,你在另一个世界过的还好吗?
在警校呆了四年,叶过林比常人要敏感得多,才只听到微弱的车声,他就想马上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