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在英国？”齐瑞明有些错愕。难道真是叶过林杀了局长然后跑路了吗？但他现在怎么敢泰然自若地和齐瑞明打电话？

叶过林道：“是啊，你不信可以查啊，又不是查不到。”

齐瑞明听他这么一说，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了。他还是信叶过林的，所以才这么急急忙忙地找证据。叶过林十分敏感，他察觉到了齐瑞明的不对劲：“发生什么事了吗？”

“卧底动手了，”齐瑞明没有瞒着他，“我们赶到监控室时，陈姐晕倒了，王局他……走了。凶手没有留下痕迹，陈姐醒了，指认是你做的。”

“你说王局怎么了？”叶过林说话有些颤抖：“死了？”

叶过林红着眼眶，差点哭出来。

说好梦里和现实是相反的呢……

第七十二章 掉包

在叶过林的记忆中，王刚彭很少笑，但每次笑都会被叶过林捕捉到然后默默埋在心底。可如今，王刚彭的笑容就如同幻灯片一般在他的脑海里回放，他才发现——太少了，王刚彭真的笑得太少了，他才年过半百而已，可是以后再也无法看到他笑了。

叶过林紧咬牙，压抑不住心里那份悲伤，他深吸几口气，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：“我想起来了，我要离开警局的时候看到陈姐表中有一个‘N’的字母，你试着调一下监控。”

齐瑞明叹了口气：“当日的监控已经被被自动删除了，找不到。”

叶过林蹙眉，随即说道：“表！找到陈姐的表！我找最近的航班赶回去。”

“好，”齐瑞明不顾旁人疑惑的眼光，“我信你。”叶过林哭笑不得，这时候信他发挥不了多大作用，但的确能让他安心。